那时执行任务，满地的硝烟和碎肉，血腥的味道在空气中肆虐，秦尧和往常一样，心中对于地上正在蠕动的生命视而不见，当然也没有任何同情怜悯之心。

相反看着他们苦苦挣扎，秦尧心中还有一种奇异的快感。

秦安某次偶然撞见，由于兴趣使然，他便大发慈悲的对秦尧惩罚了一番，换种角度来看也可认为是一番奖赏。

那是秦尧第一次感受到月亮撞击地球一般的刺激，原来这种东西真的会让人开心快乐。

秦尧不知道，当时在地上挣扎的人最后咽气的时候有没有看到，秦安这个始作俑者看着秦尧脸上难得有这种投入的表情，自然也是得意。

.......

“在想什么？是不是在想我们的从前？”秦安下巴此时缓缓的在秦尧肩窝处晃动。

那动作暧昧至极，秦尧心中却只觉得恶心。

“你想多了，过去的事情，对我来说向来都毫无意义，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？这还是你教我的！”

秦安的身体几乎贴着秦尧，听到这话，嘴角一挑，嘴边的虎牙露出了出来，像是以前做了无数次那样，秦安朝着秦尧的肩窝径直咬了下去。

一样的微笑，一样的刺骨疼痛。

“嗯！你的味道还是一如既往。”秦安微笑着舔了舔嘴唇，手指从腰间挪到了秦尧的肩窝伤口处，他一双手生的还算漂亮，即便是多了些伤疤，也依旧白皙修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