漆黑的房间内,一个中年男人透着月光,拿着一根点燃的烟,思绪纷乱的拨打着电话。在宁静的空气中,电话叮铃声也带上了些许焦躁。

夏兴业知道,那个人打算弃车保帅,过河拆桥了。但是夏兴业不甘心,这么多年自己一路走来,其中多少艰辛和心酸。

好不容易现在事业有成,家庭和睦。现在拥有的一切,夏兴业并不打算放弃,他贪心这一切给自己内心带来的满足感。

电话又一次没有接通,夏兴业烦躁的继续拨打,焦躁的心情导致双手抑制不住的颤抖。

他触摸着屏幕半天没有任何反应,男人布满细纹的额头上已经起了一层薄汗。

夏兴业知道,今天之所以警察会找上门,一定是当年的事情。

从杨文东的死夏兴业就知道,自己私下的小动作已经被他们发现了。夏兴业刚开始不担心自己会有什么不测,毕竟双方是合作关系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

而且这些本来就是自己应得的,与其一直只能做一只听话的狗,那还不如做一把可以自己掌控方向的刀。关键时候,只有自己靠得住。

夏兴业在某些方面织有一种迷之自信,他知道无论自己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,他总有人会出面帮忙摆平,因为自己对他们来说有利用价值,是那种不可替代的利用价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