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阳回过神来，快步朝着赵晓明站着的拐角跑去。

“怎么样？刚刚有什么收获？”赵晓明伸着头好奇的打量于阳手里的笔记本。

于阳摊开笔记本，递到赵晓明面前“喏，你看，我这边今天问了好几个住在这附近的大爷大妈，没有什么有用信息，不过有个老奶奶和我说了关于这栋楼的一些传说…”

赵晓明结果笔记本，仔细的打量起来，片刻之后，笑嘻嘻的还给了于阳。

不可置否的说道“咱们可是在党的光辉指导下茁壮成长起来的，这种怪力乱神的东西不可信，这世间上哪有什么鬼神，要是真的存在，那么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犯罪份子。早八百年前都被干翻了，也没我们什么事了，那些都是人们为了寻求精神寄托和心里慰藉虚化出来的，都是假的…”

于阳皱着眉，点了点头“我只是觉得有些蹊跷，为什么好端端的人会死在通风管道里面？我总感觉这栋楼肯定有问题，这些传言不一定是空穴来风，一定是出过什么让人难以理解的事情所以才会有这些传言…”

赵晓明微微转头看着于阳难得的一脸认真，没有继续说什么。

二人一下午都在整栋大楼里面走访，临到傍晚可算是把所有商户公司走访完毕，就连大楼的保安，物业，行政办事处都没有放过。

最后二人得出一致结论，这栋楼很有问题，因为无论是商户，公司还是员工，每一个人的回答内容基本一致，就像是为了应付提前做了培训。

于阳和赵晓明坐在某间会议室里，烦躁的整理走访记录。

忽然赵晓明的电话响了！　在安静的环境中显得有些突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