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听闭了闭眼，再次睁开时眼底已经没了水雾。

王今美愣在原地，听温听漠然的声音继续说道：“所以，你想要我怎样？拿钱还给你可以吗？还是，你要我死？”

第78章 换两不相欠

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温听。

只不过眼里的情绪各不相同。

连站在厨房随时等待安排的苏姨眼眶都染上了湿润。

李南屿和温听认识十来年，最开始对她的家庭不了解，一直以为她家很穷。

因为温听的吃穿用度，都可以用节省来形容。

十几岁最是爱美的年纪里，她也常年校服，偶尔见她穿平常的衣服，也不是什么大品牌，甚至看不见logo。

花钱上更是如此，不见她赶潮流换新的苹果手机，不见她买哪家爱豆新出的杂志。

所以包括乌子桀和魏浩然，都认为温听是平常人家，甚至贫穷人家的孩子。

他们一起出去吃饭，不让温听花钱，温听就帮他们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回报着。

她不愿意占人便宜。

后来高中的时候，他们在校外喝多了酒，喊温听来送人，送到最后李南屿酒醒的差不多了，觉得温听一个人回去不安全，便换了他送她回去。

车一路开到程家，这才了解到，温听家里不仅不穷，还挺有钱的。

只不过是温听没钱。

程家只有一个被悉心呵护长大的公主，那就是程晚棠。

王今美被温听的神态，语气，说的话震惊到失声。

温听问的，她一句都答不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