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某人嘴角一弯,“果然还是喜欢我喊老婆些吗?”
温听无语。
她以前怎么没发现沈老师是这样的人?
楼上也没了声音,那人转头出现在了楼梯口。
温听突然有些心慌。
难不成是撞车的后遗症?
转眼间熟悉的松香味笼罩过来,沈照双手撑在吧台边,把人整个圈在了自己的包围圈里。
头顶传来低沉的声音,“脑袋有点笨嘛,还没拼完?”酥酥麻麻的声音传进温听的耳朵里。
如果不是他说的话难听,温听的心跳可能会跳的更快些。
她扭头瞪他,“你买的是最难款的!”
沈照垂眸盯着她的脸。
怎么又是那副表情?像要吃人似的。
她转了回去,耳根渐红。
“听听,”
“干嘛?”
“你也喜欢我的对不对?”
这个问题沈照自我求证了一番,那天他喝酒了,不多,不过是借酒占人便宜。
但温听没躲,还回应了他。
那最起码,肯定是不讨厌他的触碰。
事后他装失忆,小姑娘拿面条出气的模样还在他脑海里盘旋,他当时想认,又有些不敢。
怕她没这份心。
怕她尴尬。
怕他好不简单温水煮青蛙养起来的亲昵被打回原地,甚至更差。
这两天沈照还找了他证。
阿怪无疑是最了解温听的,她说,“还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。”
这话是什么意思,不言而喻。
乌子桀认识温听十几年,他说,“怎么?你们吵架了?别的不说,你能让她这么快的走出来就足以说明你够重要了,女孩子多哄哄,多让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