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南屿抽着烟,漫不经心道:“说什么?我跟程晚棠又还没怎么样,况且,我有跟她解释的必要?”
乌子桀:“……”
等他们走了之后,温听在清洁间站了半个多小时,缓和了心情,这才走出去。
她看着镜中的自己,人生头一次,觉得她是如此失败。
她看不透李南屿忽远忽近,若即若离的毒苹果,在这里得到了他本人亲口说的答案。
因为她不姓程。
因为她不叫程听。
因为她不是程伟国的女儿。
仅此而已。
与以往所有的理由,原来都相同啊。
她被程晚棠抢走的一切,都是这个理由而已。
她应该习惯才对。
温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保持住微笑的,她把礼物送给程晚棠的时候,程晚棠亲昵的搂着她的胳膊蹭,笑的很开心,“姐姐真好,我喜欢这个项链好久了,就是太贵一直舍不得买。”
温听当然知道她喜欢,她戴它的那天,她明里暗里暗示了很多次,只不过现在大家都长大了,没办法明晃晃的抢。
李南屿和他的一群朋友坐一桌,程晚棠比他们小两三岁,玩的圈子没有多少交集。
温听跟李南屿他们玩时,绝对不会带程晚棠,所以他们和程晚棠认识的时间,不过三个月,也就是她回国这三个月。
温听送完礼物,乌子桀招呼她过去,她笑容照旧的走到他们那桌,坐在了李南屿身边。
他身边总留着一个空位,一如既往。
她也一如既往的坐在了这个位置,并无异样。
乌子桀问她:“刚到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