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李南屿从小一起长大，知道他们之间所有的事。

最开始，就是李南屿去招惹的温听。

那个年纪可能只是小朋友之间单纯的喜欢，跟爱情无关。

但后来，情窦初开，小姑娘涨红的脸，区别的待遇，李南屿都默认的接受着。

初高中时，就有不少人传他们的绯闻。

李南屿没解释，但他用身边不停更换的女孩打破了这个传言。

可他依旧默认温听这个小尾巴跟着他们。

他依旧接受着她旁人都能看明白的感情，但不做回应。

就是渣男。

这种问题乌子桀不止问过一次，以前李南屿说是同学，是朋友，是一起长大的妹妹。

现在他不解释。

良久，他问：“你们信吗？”

魏浩然拿着乌子桀的手机张张放大，“沈家人不太喜欢露脸，我勉强查到几个人的照片，对的上。”

哪里需要对其他人的脸，他们明明认识沈照。

沈照又不是路人甲的外貌，他和他们一个高中时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。

乌子桀没出声。

他懒得管李南屿的真实感情了。自作孽就自己受着吧。

“我不信。”

乌子桀：“……”

李南屿为什么不信的原因，乌子桀他们不知道，但他认为温听应该知道。

他又不是没给她放近毒苹果。

那些隐秘晦暗，不为人知的暧昧拉扯。

她就是懂得，才会这么多年一直在他身后不是吗？

包厢内音乐声重新响了起来，却只是背景音。

李南屿这一晚还是喝了很多酒。

他不能明说的事，是因为他还没有实力。

他还只是李氏某个部门的总经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