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有些凌乱,茶几的文件水杯等东西都散落一地,包括柜子上那价值百万的花瓶碎裂在地。

厉瑾第一反应是他家进贼了?

随即目光落在了沙发上白绒绒的团子,四目相对,饼饼感觉来者不善,咻的一下,躲到了沙发底下。

察觉到始作俑者是谁之后,厉瑾脸黑了。

这是只猫吗?

是只哈士奇吧?

厉瑾沉着脸,弯腰将饼饼从沙发底下拎了出来,小团子不满的伸着爪子在他手上挠着,男人淡声诽谤:“真是跟你妈一个德行。”

说着,他将客厅的灯关了,随即抱着饼饼上了楼上的房间。

偌大的房间内,一人一猫在黑暗之中大眼瞪小眼,大约等了十分钟,阳台传来细细簌簌的声音。

沙发上的男人眸光一暗,随即起身。

阳台的护栏上,温听刚刚爬上来,月光之下,对上那道黑色的身影,吓得啊了一声,差点没给掉下来。

厉瑾眸光一缩,及是拉住了她。

站稳之后,温听瞪着面前的男人,劈里啪啦的说道:“你有病啊?站在这干嘛?差点没给我吓死。”

厉瑾生气了。

“我有病还是你有病?好端端的爬什么阳台?不怕摔死?”

他一直盯着房间的门什么时候被人打开,结果,这女人从阳台冒出来?

“我……我……忘记密码了。”

厉瑾:……

温听只真的给忘记密码了,她皱着眉头,傅时楚不是说厉瑾在他爷爷那边吗?

怎么跑这来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