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远点头,“是的,薄老爷子把酒庄交给您打理,说明他对您有所改观了,您可以趁这个机会在他老人家面前做出成绩,让他对您刮目相看,以此替代薄时宇在他心里的位置。”

闻言,薄辰寒冷嗤一笑,“事情哪有表面上看到的这么好,他不过是想考验我,到时结果不如他意,他就可以找理由再把酒庄的管理权收走。”

确切地说,薄老爷子把酒庄的管理权交到他手上,是带着部分冲动和赌气的成分在的。

目的是想让薄时宇长记性,所以故意把管理权交到他手上,想让薄时宇有危机感,并且希望薄时宇通过这次教训,今后行事能够沉稳,别再干出丢人现眼的事情让薄家蒙羞。

说白了,他就是一个工具人。

而他早就摸透薄家各个产业的情况,酒庄虽然是薄家的产业之一,但是近两年在酒水行业里开始走下坡路,盈利情况并不乐观,反而有亏损的情况。

他拿到了管理权,无异于是接过了一个烫手山芋,到时薄老爷子见薄时宇洗心革面了,想把酒庄的管理权从他这儿收回,就可以拿他没有经营酒庄的能力来说事。

不过,他身为盛阳集团的总裁,以他的能力和人脉关系,想让酒庄变好是件轻松的事情,只是这一切在于他愿不愿意罢了。

出了屋门,男人直奔那辆熟悉的迈巴赫走去。

一打开车门,空荡荡的后座落入视线,里边只有礼服和包包,不见人的身影,李远不由愣住。

薄辰寒不悦拧眉,转头看向李远:“不是说太太在车内休息么?她人呢?”

……

与此同时,光线微弱的后院内。

江暖夕白嫩的双手已经沾上了不少泥土,一旁的小维也同样脏兮兮的。

两人都快把这块区域翻遍了,还是没能找到项链的踪影。

江暖夕几近绝望,不死心又转头继续弯腰扒着草坪重新找,生怕不小心遗落了一些角落。

因为过于急切,她踩着七公分高跟鞋的右脚突然一崴,霎时痛得跌坐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