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暖夕懒得理会她,转身打开洗手台上的水龙头开始洗手。

下一刻,景欣瑜透着不甘的声音再次响起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女人!你能骗得过阿寒,但你骗不了我!”

闻言,江暖夕顿感好笑,抬眼看向镜子里站在自己身后的景欣瑜,反问:“哦?那你说说我是什么样的女人?”

景欣瑜语气笃定:“你一定是在他面前装出不清楚他身份,以及一副对金钱地位不感兴趣的样子吧?呵,实际上你这种爱慕虚荣的女人,我见得多了,以前阿寒的身边从来不缺这种女人,最后都是我出面帮忙赶走的!”

顿了顿,她情绪不由激动:“你的段位不过是比那些女人高一些才暂时迷惑住了阿寒。如果我当初没有离开他,你觉得你现在有这个机会在他身边么?”

听着她头头是道的分析,江暖夕不由扑哧一笑:“你错了,景小姐,我这个人很爱钱,如果不让我好好挣钱,我会死掉的,我先生就知道我有多喜欢钱。”

先前两人最开始车子和清园的旧别墅被薄家收回那会儿,只能搬到她以前租住的小公寓里,那段时间薄辰寒没有工作,她一个人努力工作,勤俭地维持两人的日常生活。

后来她拿到奖金后,换到了小区房,还做起小饼干,晚上就到外边摆摊。

那段时间虽然为钱发愁,生活过得紧巴巴的,但是回想起来还是挺让人怀念的。

景欣瑜显然不信她的话,冷笑道:“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骗我了。不得不说,你挺会装的,傍上了阿寒却还是坚持去当记者抛头露面,是想营造你独立不靠男人的形象对吧?”

江暖夕皱眉,眸底泛起疑惑。

景欣瑜两次提到薄辰寒身份地位的事情,她怎么越听越觉得奇怪?是她自己想多了吗?

虽说薄辰寒是豪门之首薄家的大少爷,但是只是一个虚名而已。

而宁家是薄辰寒的外婆家,宁家有钱的是他舅舅,和他又没有半点关系,这一点身为舅舅的宁渊也曾暗示过他们两人要靠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