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兆澜自然清楚薛止烨说的是谁,毕竟他当年就在窗跟底下听着。

“也没谁规定白日不可睡觉。”说着,顾兆澜坐起身要下床,却被乔伊阻止道:“少傅不用下床。”

他说着,坐在顾兆澜的床边,望着顾兆澜泛着不正常红的脸色,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:“呀,你怎么发烧了呢?”

当然是被你儿子搞的,顾兆澜虚弱的一笑:“着凉了。”

乔伊关心道:“有吃药了吗?”

不等顾兆澜说话,薛止烨道:“他自个就是大夫,皇上不必为他担忧什么。”

顾兆澜望着薛止烨,想起眼前之人是上了自己,让自己发烧之人的父亲,心里特别不是滋味。

可自己现下还得装,不能被面前二人发现端倪了,先不说其他,他可丢不起这人,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给上了,还是面前二人的儿子。

“已经服药了。”顾兆澜道:“正想睡个觉发发汗。”

这逐客令下的能不能再明显点!

薛止烨矜傲的瞪了一眼顾兆澜。

乔伊也不想打扰顾兆澜,便不再浪费时间,说出了此行的目的:“湛智的腿还在疼,所以待少傅病好了,为他配置一副止痛药吧。”

疼?顾兆澜在心中冷笑,折腾他的时候,可没见他有一点疼了:“臣一会就配。”

乔伊道:“不急,你先休息好了再说。”转瞬又道:“今日这相亲之事被湛智搅和黄了,也把少傅气够呛!”

顾兆澜笑笑:“习惯了,便不是那么气了。”他更多的是疼,身下都被那小子没轻没重的搞的皮肉外翻。

自己睡过那么多人,小雏鸡也不少,却也没把人弄的这么凄惨过。

乔伊沉吟一刻,说道:“朕感觉湛智那孩子怕是有了心上人,少傅可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