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我听说玄蝉的师父生前曾练出销魂散,强留他师娘在人间五百年之久,如今那则药方怕是只有玄蝉知晓。”秋月白淡淡道,“若说殊途同归,他们才是。”
-好恶毒的雄竞方式。
-秋月白你要不要看看自己在说什么。
-为了竞争上岗连脸都不要了?
-我们玄蝉就不会这么抹黑别人。
-顾昭也不会,顾昭只会当面阴阳怪气。
-果然人不可貌相,亏秋月白还长了一张傲慢脸,谁知私底下这么不择手段。
谢梧皱了皱眉,依照他对玄蝉的了解,青年怎么看都是坦荡正直之人,甚至这么多年还记得师父辈的情谊来帮他。
高冷出尘,又恪守君子之义。
像将道侣强留在身边这样偏执的事,怕是如何都做不出来。
他才不信呢。
“哪怕玄蝉有药方,也不会炼的,何谈殊途同归?”他反驳道。
“……”
秋月白复杂地看了他一眼,不想听他为玄蝉辩驳,“日后你会明白的。”
“不说他了,先练舞吧。”
此次舞会只说要表演,却并未为他们准备教舞蹈的先生,一切全凭悟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