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长眠呼吸一窒,哑声问:“是什么爱”
殇歽看着卿长眠的瞳仁,眸子里泛起温柔的涟漪,他一字一句的说:“以前是家人之间的爱意,现在……”
“现在是爱人之间的爱意。”
卿长眠神色瞬间灰暗,他猛地推开殇歽的手,怒声问道:“那我是什么”
殇歽看着卿长眠愤怒的瞳孔,严肃认真的说:“我爱你。”
卿长眠拎起桌上的酒壶就泼向了殇歽,殇歽没有躲,他满脸的酒水,看起来就像是一条落魄的狗。
泪水不受控制的从卿长眠眼角滑下,他扯下头上的白玉簪,一头青丝倾斜而下。
他随后又用力地拽下指间的扳指,将其全数放在殇歽的面前。
“辟邪已经认主,我就不还你了。”
卿长眠失魂落魄的夺门而出,吓得楼下的客人和小二话都不敢说。
殇歽低头看着墨玉扳指和白玉簪,神色愈发的深沉,他手指发抖的握紧白玉簪和墨玉扳指,看着卿长眠愈发遥远的身影。
……
卿长眠回来的时候,百里榷正一脸懵逼的坐在楼下。
“小长眠,你们去哪了转眼我就没看见你们。”百里榷拉住卿长眠的手腕,慌张的询问。
话刚说完,他就看见卿长眠哭红的双眼,一脸醉红,披头散发的,浑身脏兮兮,好像去什么地方撒泼打滚了一样。
“卧槽你跑去哪儿混了还喝酒殇歽那个王八羔子呢?怎么没陪同你”
百里榷大吃一惊地说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