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想是这么想,但是她的身体很诚实,偷偷摸摸的就摸进了寝宫。
魇抱着百里榷来到了床榻前,他坐在床边,却并没有将怀中的百里榷放下,反而一脸不舍的低头看着,他贪婪又痴迷地看着醉意朦胧的百里榷,轻声呼唤道:“雪儿——”
凌霜雪,雪儿,这个名字如今只有他会呼唤,只有他会永生永世的记住并刻印在他的心上。
他不敢在百里榷清醒的时候呼唤,因为百里榷不喜欢他忘不了过去,又过于肉麻。
百里榷的眸子被酒水产生的醉意冲得湿润,眼尾捎上艳红,那颗微微泛红的泪痣衬得他更惹人垂怜,他白皙胜雪的肌肤一片晕红,纤长的脖颈也蔓延一片粉红,他红唇轻启,晕乎乎地伸手捏着魇瘦削的脸庞,“魇,不——不许这么叫我!”
魇喉咙干涩的看着百里榷那双因为酒水分外水润艳红的双唇,哑声的低喊着:“雪儿雪儿——,我的雪儿——”
“——嗯?”百里榷浑身无力发热,雪白的手轻轻的捂住魇的嘴,他实在是没力气,皱着眉口吃不清的说:“闭嘴——,不要——喊,你、你回——”
魇伸手按住百里榷要收回的手,再次想起百里榷很久之前利用琴音创造的环境,当时只是虚体的百里榷也是这么捂住他的嘴。
“嗯——痒——”
百里榷感觉到手心湿滑酥痒的触感,他双目湿润,眼前水雾朦胧,完全不知道魇那双紫黑的瞳孔卷起了丧心病狂的情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