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里榷摇头叹息,“你和他的故人神似,他对你的好可不算单纯的。”
卿长眠眸色微颤,心中仿佛感觉有点压抑,淡漠的问:“他的故人是怎样的人”
“我和敛从未见过,但他口中总是提起那人。”
百里榷回想着,又总结说:“他说那人生来就惹人怜爱,集万千宠爱于一身。但那人却没因过分溺爱而变得有恃无恐、肆无忌惮。”
“而是如你一般,聪明果敢、直率开朗,行事自由洒脱……”
“走,回去收拾一下。”百里榷还没说完,百里敛就突然打断。
“哈”
百里榷还没来得及反应,自己就被百里敛拖着往楼上走,“玛德!屁股拖冒烟儿了!”
“对了,卿长眠,殇歽找你。”
百里敛说了一声,就拎着百里榷消失于楼道间。
卿长眠一想到那位故人,以及百里榷对他说的话,他心中就忽然不是滋味。
殇歽当真是把他当做那位故人对待吗
“殇歽,我进来了。”
卿长眠来到了殇歽房间门口,他胡乱的深呼吸,极力压抑着沉重的心思。
刚踏入房间,他就看见殇歽坐在座位上,正在为他斟茶,“长眠,坐。”
“你……昨夜醉的有点神志不清,现在还好吗”卿长眠刚坐下,殇歽就看着他询问。
卿长眠点头道:“喝了你备的醒酒汤,好多了。就是昨晚不知道嘴巴磕到哪了,有点疼。”
殇歽垂眸遮掩住波涛汹涌的情绪,“我们今日就出发前往鬼界,刚好可以将你送回婆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