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长眠呆愣着,不经意间看见殇歽衣襟间滑落出他之前送的玉环项链,他头脑空白,只听见剧烈跳动的心跳声,含糊道:“好……”
……
用完早餐后,百里榷和尚雅一脸懵逼的围着卿长眠看,百里敛神色如常的站在殇歽一旁,仿佛早已看破。
“殇歽!我踏马真的想打死你!”
百里榷冲过来就拎起殇歽的衣襟,但奈何身高不够,只能把殇歽拉低直视。
尚雅眼泪花花的看着卿长眠脖颈上暧昧不清的吻痕,“长眠,是不是他强迫你”
卿长眠胡乱的捂住脖颈,脸色羞红的快滴出血,“我都说了是大虫子咬的。”
殇歽推开一脸暴躁的百里榷,严肃的说道:“对啊,大虫子就是我。”
卿长眠呆愣的看着殇歽,满脸通红,头上都快冒烟。
尚雅一听瞬间花颜失色。
百里榷上来就是给殇歽胸口一拳,“逆子!我就说你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吧!”
“下手真快。”百里敛淡漠的总结,难怪早上两人腻歪这么久。
殇歽走上前将卿长眠揽入怀中,得意的看着尚雅说:“现在,我是长眠的人了。”
“啊啊啊啊啊!”
卿长眠在百里榷和尚雅的尖叫声中,羞涩的将头埋在殇歽胸口。
难怪殇歽压根不提醒自己脖子上的吻痕,居然是吃尚雅的醋,趁此宣誓主权。
众人叽叽喳喳吵闹很久才消停下来,最后百里敛和尚雅留在客栈,殇歽、卿长眠和百里榷出发前往城主府。
趁着殇歽前去城主府门口交涉,卿长眠将腰间的辟邪取下揣进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