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漫微笑解释道:“郎君~,你有所不知,银雪每日都会被一位贵客点去,这几乎成了她独有的惯例。”
“哦今日我看见一个身影,倒像是如今魔界的第一权臣魇……”
“正是。”烟漫温柔点头,见卿长眠知道魇的身份,也就没有故意隐瞒。
“魇是每日都要点银雪吗?他为何不点其他人反倒让我们这些人没有机会接近银雪了。”卿长眠一边说着,一边装作愁眉苦脸的喝酒。
烟漫也跟着一同饮酒,“在小女子的印象中,魇郎君从未点过银雪以外的任何人,也从未多看过其他角妓一眼。我想……魇郎君应当是喜爱银雪的。”
“烟漫美人,你不觉得有点奇怪吗魇既然真的喜爱银雪,他作为魔界第一权臣,如此的势力滔天,为何不直接赎回银雪”卿长眠故作疑惑。
烟漫一愣,似乎是想起什么,恍然大悟道:“郎君所言甚是,虽然我们云雨廊坊的角妓赎身万金,非一般人所能做到。但魇郎君可并非普通人。”
“我依稀记得银雪曾与我说过,魇虽然待她极为亲密,但又从不真正碰她。她说魇的心上似乎有一面无法翻越的墙壁。”
烟漫仔细的回忆着,时不时饮下几口小酒。
“银雪还对你说过关于魇的其他事吗”
烟漫微微摇头,“没有,那次也是她醉酒伤心,无意之间向我透露的。”
卿长眠趁着烟漫不注意,悄无声息的在酒杯中下了一点殇歽之前给他备的蒙汗药,随即便递给烟漫。
烟漫毫无察觉,饮下酒水不久,她便觉得眼前朦胧晕眩,无力的晕倒,趴在桌上。
卿长眠酒量极差,所以在进入烟漫厢房前吃了一颗清醉丹。他虽然依旧脸颊绯红,连带着脖颈也微微泛粉,但头脑却十分清晰,几乎没感觉到一丝醉意。
忽然,他清楚听见隔壁响起开门声,正是银雪的房间。
烟漫说魇从不会碰银雪,那不就意味着魇并不会在云雨廊坊过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