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巧的是，银雪偏生的白皙如雪，两瓣红唇如梅。若她戴上凌霜雪的面具，竟然有三四分肖像。

魇看着银雪心想着，若凌霜雪是女子，会不会就如银雪这般……

渐渐的，他开始每日去点银雪，似乎自己的内心间接得到了某种满足。

云雨廊坊创建初期，角妓未成年，便只卖艺不卖身，并且不得赎身。

但随着角妓们成年，倘若角妓本人愿意，客人可以出售高价为角妓赎身。然后，客人便可以抱得美人归，一生一世一双人。

随着日益接触，银雪因为魇对她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照顾，暗暗生出情愫，想要魇为她赎身。

但魇表现的极其淡漠。他虽然对银雪照顾有加，却心中毫无波澜。

他的心中仍然空寂了无，脑海中浮现的依旧是那抹意气风发的红影，那双明亮如星的眼眸让他心动不已。

他想要摘下那抹红影身上的意气风发，好奇凌霜雪眼眶湿润，咬唇隐忍，哽咽哭泣的样子会是如何

他越是遐想，心中越是饥渴，越发妄图摧毁那人意气风发的气度，意图占有那具白皙胜雪的身体，成为他一个人的金丝雀……

他要凌霜雪成为他一个人的。

魇凝视着画像上正意气风发弹奏《梦》的凌霜雪。

当年凌霜雪靠这一曲红极一时，恰逢当时有一名著名画匠在场，得以现场描绘出凌霜雪的风采。魇花费了不少周折，才得到这幅唯一的真品，只有这一幅画像才描绘出凌霜雪一两分的意气风发。

世间散播的凌霜雪的画像有很多，但其他的画像都是靠临摹这幅真品绘出。那些画像完全不似真人艳美，也描绘不出凌霜雪意气风发的气度。

魇神色贪恋的轻轻抚摸着画像，还好，还好这是属于他一个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