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长眠熬好药就匆忙的端去殇歽的房间。
此时,殇歽安静的躺在床上,黑刀正伴他左右。
刹时,殇歽额头冒着细密的汗,神情似乎带着痛苦。
卿长眠心疼的用衣袖擦拭殇歽额间的汗,他细心的吹着勺中的汤药,小心翼翼的将温热的汤药倒入殇歽的双唇间。
可殇歽双唇紧闭,药水竟是全数从唇角蔓延滴落,竟是一滴也未曾入口。
“……”
卿长眠皱眉擦着殇歽脸颊和脖颈上的汤药,他思索片刻,最终将汤勺递入自己的口中。
他伸手抚摸着殇歽的脸颊,低头吻上那双薄唇,温柔的抵开殇歽的唇齿,将含在口中的汤药全数喂入殇歽的口中。
卿长眠如此来回往复,断断续续的吻了殇歽好几次,终于还差最后一口。
不知何时,殇歽原本紧皱的眉头已经逐渐平缓,他的神情似乎也不那么痛苦。
卿长眠俯身递送最后一口汤药。
忽的,卿长眠的腰间攀附上一只宽阔修长的手。他微微一愣,身躯已经被殇歽翻身压住,而眼前人那双刚睁开的墨色眸子像看见猎物一般看着他,充满侵略的意味。
殇歽吮咬卿长眠的嫩唇,药汁在两人的唇间蔓延,苦涩却又甜蜜。
“不要丢下我……”
殇歽神色哀伤,近乎疯狂的唇舌相送,惹得卿长眠双目失神、头脑空白,低喘着回应,“嗯唔……我不会……丢下你……”
……
魇清除好百里榷体内的邪煞之气后,本打算陪着百里榷寸步不离。他刚要坐在床边,鳞卫却挤了过来,抢先占领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