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殊闻言飘到百里榷身后,瞬间给百里榷的后脑勺来了一坨子。
“卧槽!疼!”
百里榷捂住红肿的后脑勺,墨殊得意的闪着红光,自觉飞回殇歽的腰间。
殇歽忽然注意到什么,问道:“凤析还没走他不急着送请柬吗”
“你可别说了,二皇子最近玩得是不亦乐乎。他说离他妹妹生辰其实还早,之所以他早早的跑来送请柬,就是为了顺便路途五界时游山玩水。”
百里榷说着,殇歽随之无奈一笑。
……
之后卿长眠连着发了好几天的高烧,殇歽每日每夜的守着他、照顾他,直到卿长眠清醒过来。
卿长眠醒来时脑袋昏昏沉沉的,只觉得身体仿佛被疯狂的拆解碾压过,疼痛麻木到极致,好像不是自己的身体一样。
他喉咙肿痛,有点发不出声,但还是睁眼就看见殇歽心疼自责的目光。
殇歽伸手想抹掉卿长眠额头的汗珠,卿长眠却瞬间被吓了一跳,条件反射的往身后退了一寸,等动了之后他又疼得身体痉挛,闷哼着发出吃痛声,“唔!”
“长眠,别怕我,我不碰你。”
殇歽收回手,墨色的眸子低垂失落。他就是怕卿长眠醒来后害怕他,这样的话还不如让他一个人硬抗发情期。
卿长眠这才恍惚回过神,殇歽的发情期结束了。
忽然,他感觉到身下某处酥麻发痒,强烈的异物感并没有淡去,现在甚至还合不拢,又涌出了什么黏腻滚烫的液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