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喏，二皇子，你看看这个。”

卿长眠从怀中掏出在魔满盈案桌上拿的《音幻》，翻到人鱼歌声的那一页置于凤析的眼前。

“……被人鱼歌声操控的人只听从歌声主人的话语……”凤析神色凝重的看着书上的字句。

卿长眠点点头道：“这首人鱼歌曲是人鱼专门为殇歽所唱，所以只会蛊惑操控殇歽。但殇歽为什么会听魔满盈的话，魔满盈并不是人鱼操控者……”

凤析思索道：“问题应该出在那个海螺上。那人鱼多半是专门在自己和海螺之间设立了连结，见海螺如见本人。我看魔满盈下达第一个命令的时候，殇歽望着的是海螺。”

“后面……殇歽应该是彻底认为手持海螺的人是主人，所以才会对魔满盈如此言听计从。”

卿长眠闻言一愣，双眼发光的说：“那我是不是得到海螺，殇歽就会摆脱魔满盈的操控，然后听我的话”

“嗯。”

凤析若有所思的点头，又微微叹气说：“但是他仍然处于没有神智的状态。不过这书上说人鱼歌声有时间限制，每过一段时间就要让被操控的人听一遍歌曲。”

“也就是说，殇歽迟早会醒，只是看时间的长短。后续不给他听歌声，他就能彻底摆脱歌声的迷惑。”

“好，我知道了。”卿长眠面露喜色的点头，“对了，我灵力低微，元神孱弱，你给我变个海螺。”

“哦，好吧。不过我也灵力一般，只能变出粗略的模样。”

“没事。”

卿长眠接过海螺，就隐身翻窗而出。

凤析看着轻轻打开关闭的窗，低声提醒道：“别忘了帮我看看煤球怎么样……”
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