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啊,怎么了?”
白煦嘴角勾起一抹令人猜不透的轻笑,“就当我送给你们的一份礼物吧,当然裴玫他们也会送一份具有纪念意义的礼物。”
宫北迩疑惑,“什么礼物?”
白煦没回话,而是让宫北迩跟她走。
宫北迩看着白煦走到桌子前从里面拿出什么东西放在桌面上,是纸张和笔。
“随便写一两句话,别问废话,问了也不会告诉你。”白煦将纸张和笔推了过去,催促:“快写啊,写完了,我还得问你一些事儿。”
宫北迩沉默看着她,“可是太奶奶,我现在是半透明的灵魂,你让我怎么写?”
白煦也看着他,“要不试试?之前你这双手不是撑到桌子了吗?这次应该可以。”
宫北迩微蹙起眉只好照做,伸手过去试着触碰一下,还真碰到了,有些惊讶,“能碰到。”
“那就快点写,我没多少时间了,”白煦神色有些焦急,“我不仅问你一些事,一会儿带你去闵谦的实验室,你不是想知道那个婴儿吗?”
宫北迩微顿,不敢浪费时间,低头在纸上快速写了几句话,“写好了,想问什么?”
在白煦一系列问了很多的问题,宫北迩回答得很精简,每一个回答都是重点。
“太奶奶,有个事想问你,关于白亦那个右手的事。”
白煦正将那张宫北迩写的纸夹在某本书里,听到这话一顿,掀起眼皮看着他,“是白亦跟你说了?”
宫北迩很诚实地点了点头,“是的,他希望我时时刻刻记住他那右手是手,还有他的无情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