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这样,”卫戈呼吸重了些,迟钝地捏着他的手,“忙着呢,等回去再……”
林晗轻而易举地挣开手,道:“你忙你的,我忙我的,不是两全其美?”
卫戈凝视着他,忍不住吻了吻额头:“在这里不成,太胡来了,万一伤到——”
林晗解开腰带,把手探进他衣里,卫戈立时闷哼一下,抿紧了唇,哑然难语。
凌乱的呼吸在彼此之间缠绕不休。
光是替他抚慰,林晗已觉得情热难耐,等时机差不多了,便松开袍带,轻解罗裳,在颠簸中小心翼翼地抬起腰臀。
甫一相合,他便失声叫喊了出来,浑身颤栗不止。一息之后,更是颓然倾倒,昏昏欲绝。做到一半,林晗热汗遍身,再也动弹不得,只是餍足地喘息,恍惚间只觉得也变成了一匹马,正被一道强鞭密集地抽打着。
将近夜半时分才回到营中。这回玩得过火,林晗在路上便昏了过去,许久不省人事,搅得卫戈满心悔恨,后悔当时图一时之欢,没头没脑地许了他。
他把昏迷不醒的林晗抱进军帐,正要叫医生来看,便有个人影火急火燎地赶到门前。
“怎么了这是?”帐内灯火融融,林晗躺在床榻上,聂峥狐疑地盯着他潮红的脸,“为何要请大夫?”
“他……”卫戈紧盯着林晗,拿锦帕替他擦了擦脸,“是我不好。”
林晗在梦中呓语两声,像是感知到他的触碰,眼睫不禁动了动,仰头蹭他手心
聂峥看两人衣襟凌乱,身上有股同样的熏衣香,顿时心如明镜,不再多问。
苏忱背着药箱匆匆赶来,仔细诊治过后,语重心长地留下医嘱:恩爱有度,务必节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