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动了身。再说这一个月过去,司樾和恒子箫在四周闲逛了一番。
宁楟枫来信,说大典已成,他们过几日便要下山,和恒子箫约定在昇昊宗附近的城镇里见面。
眼看就是要汇合的日子。司樾带着恒子箫回到了赌马坊。
再见她时,掌事惊为天人,立即把她请到包厢,说老板想要见她。
司樾应了下来,和老板吃了顿热情如火的饭,她吃饭,老板热情如火。
除桌上的鲍鱼烤羊外,司樾到吃完也没记得老板姓甚名谁,只管点头,让恒子箫去应酬。
一番盛情后,赌马场将司樾这二十场赢的钱和那匹飒露紫交给了她。
三人带着马出了城,到了郊外,天边正有半轮如血的残阳落在羊肠小道的尽头。
紫色的马身被夕阳涂上了一层暖光,却没有暖意,只添两分日落的萧索。
司樾拍了拍马头,一枚黛色的印记出现在了马额之上,很快又隐匿无形。
“试试。”她对着恒子箫扬了扬下巴。
恒子箫半瞌着眼睑,片刻才道,“是。”
他翻身上马,踢上脚蹬,喝了一声,骏马引颈长嘶朝前奔出。
它跑不过两步,忽而抬蹄腾空,竟一步步踏上了高空,载着恒子箫在晚霞间奔跃,速度之快,身后落下了一道紫色的残影。
纱羊惊讶地望着天上,她转头看向司樾,“这么说,你给蓝瑚的花影也是这样来的?”
花影可以变成猛虎,一开始纱羊还以为它本就是妖,如今看来,大抵真的只是司樾路边随手捡的,经她点化才有了妖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