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双杏眼眼波粼粼,叫人哪里舍得拒绝。
但司樾支着头,嗯了一声,不改说辞,“我腻了。”
“是我们哪里不好?”媿娋噘嘴,不乐意道,“好吃好喝地待你,你说腻就腻了?你要是不喜欢我们这样,那就自己说出个名堂来,我们照着做就是。”
司樾想了想,“我看话本子里写,一般这个时候,我就该去皇城赶考,或是从军;再接下来,我就该尚公主…”
“尚你个亲娘!”
她话还没说完,就被媿娋狠狠戳了脑袋。
“才成亲多久,你就想着这出了?”
百年来,两妖从未见过这么快变心的男人,这小子倒好,想百步穿杨,也不看看自己箭有多长。
“我只是说说而已。”司樾揉着被戳的地方,“结婚好像也没什么意思,我暂时应该不结婚了。”
这话把媿娋给气笑了。
“好啊,你既然腻了,那我也不来烦你,我走就是。”她提裙就走,本以为司樾会来拉她说些软话,没想到这人一动不动。
媿娋真给气走了。
她气冲冲地离开,媿姈看向桌后的司樾,款款坐去她身边。
“郎君,依我看来,你也不是个贪恋酒色之徒。”她道,“你要是真想成就一番事业,我和妹妹定倾囊相助。”
这一个月下来,媿姈只觉得司樾并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样纨绔。
寻常男人喝了那么多的酒,又日日被她们吸食阳气,早该亏空虚浮了,可司樾依旧双目清明。
她看自己和媿娋的眼神,也并无淫.欲,到现在也没有真正和她们交.欢过一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