恒子箫听了,沉吟道,“如此说来,此处匪情十分严峻?”
桌上几位羊妖都叹道,“可不是么,两位恩公这次救了我们 ,可等你们一走,只怕要不了几日就又……”
宴上的气氛一时沉闷下来,引得一片啜泣叹息。
“这也好办。”司樾撸袖,从怀里抽出那张复刻的轿布,抖棱抖棱展开。
“把这块布制成旗帜,挂在村口,保你们再不受犯。”
她说得如此笃定,吸引了众人的好奇。
村民们伸长了脖子,都去看她手里的布上写了什么。
“这是啥啊,咒术吗?”
“看着像字。”
“乃…乃…乃……”
“奶奶啥啊谁奶奶?”
村民们叽叽喳喳讨论了半晌,终于有个博学多识的秀才高喊:
“吾乃司趣!”
众人大惊:“吾奶死去?”
“怎么这么不吉利呢。”“真要挂在村口吗?”“这咒术咒的是谁家奶啊?”
“防匪的,自然是诅咒强盗们的奶奶了!”
“喔——”众人恍然大悟,“果然恶毒!”
听着下面的七嘴八舌,司樾眼角抽了抽,觉得举着这块布的自己实在没面儿。
所幸在她身旁的是恒子箫而不是纱羊,因此没有人会嘲笑她。
“且慢!”唯有村长脸色一凛,凑上前来,仔仔细细地辨认了一番,“这两个字好生眼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