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了,甲堂剩下的几个孩子,宁楟枫、蓝瑚、凌五、紫竹自成一派,哪里会去给咱们的学生代写功课;剩下五个孩子的字我也看过,他们原是从乙堂调去的,写的字中规中矩,有的还不如我堂上的学生。”
“听你这么一说,这还真是件怪事。”丙堂先生把大字还给了他,“依我说,你直接叫个孩子过来,这点小事一问便知。”
“若是几个皮猴,用得着今日?有的是办法调.教。”乙堂先生犯难道,“可毕竟女孩儿,多少有些不便呐。”
丙堂先生也跟着叹了口气,“可惜我们门派弟子太少。听说大宗门内都是拨了女弟子专管女孩。总归一年后,你我两堂不会留下什么人,若实在不好办,你便睁只眼闭只眼,随他们去罢。”
“为人师表,到底心中过意不去啊……”
两人立在廊上,纷纷叹息。
另一边,司樾的院子中也在谈论这件事。
“小魔头已经三天没有来了!”纱羊震着翅膀,在司樾脸上飞来飞去,“写一个恒婷珠的就算了,他现在一天要写八份功课!忙得都不来看你了。”
司樾躺在摇椅上,脸上盖书晒太阳,“这不挺好,证明他长大了。幼崽都有独立的一天,做父母的要是一直把孩子拴在身边,最后只会惹人烦。我看,咱们也该放手了。”
“你都没有接手过,还谈什么放手!”
纱羊怒道,“说到底,你干嘛不管这件事!徒弟被人欺负了,做师父的难道不该为他出头吗。他可是你的徒弟,他要是过得不好,你也没面子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