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旬——哎呦,哎呦呦,”司樾吊着眼角看宁楟枫和恒乞儿,敲着扶手感叹,“习武三年的天之骄子,过目不忘的天才小子,几根梅花桩,两旬都不够用呀?”
“你别阴阳怪气的,”纱羊叉腰,“不能好好说话嘛。”
宁楟枫抿了抿唇,扭头看了恒乞儿一眼。
恒乞儿没有看他,只看着司樾,开口道,“够。”
宁楟枫微微睁眸,他纵然是被司樾的激将法激中了,可也知道在梅花桩上舞狮的难度有多大,哪里是他们两个外行人二十天就能做到的?
“嗳——”司樾起身,掸掸衣服,“这还差不多。下回可别耽误我的时间看病狮了。”
她大摇大摆走了,纱羊看了看几个孩子,最终还是跟上了司樾。
走远之后,她揪着司樾的头发骂道,“你这是干什么,人家好心好意练给你看,再说这节目也是你提出来的,人家原也不想表演这个,大过年的,你怎么一句好话也没有。”
“难看就是难看,我又没说错什么。”司樾拢着袖子往前走。
“本来嘛,他们又不是戏子。这迎新活动就是场让孩子们高兴高兴的散伙饭,你说两句好话,让他们高兴高兴不行吗,好话又不要你的钱。”
司樾停了下来,和纱羊对视。
“你懂什么,我这是在教育他们做一个诚实的人。”
“是么。”纱羊抱胸,“你拿黄金贿赂白笙的时候,诚实哪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