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没有睡过头,考完试、舞完狮后,他也没什么事要做了。
恒子箫抿了抿唇,回头慢慢地整理褥子,褥子上还有他昨晚抱着入睡的玉牌。
他把玉牌藏到枕下,理好褥子后穿衣、穿鞋,施了清洁咒,才走出门去。
“子箫!”刚一出门,恒子箫就听见纱羊叫他。
他还不太习惯这个名字,但因是纱羊的声音,所以才确定是在叫自己。
“快来吃饭。”
恒子箫往桌边走去,他坐了下来,今天桌上空荡荡的。
吃饭的人少了,碗盘也就少了。
正要动筷,一声哈欠响起,主屋内,司樾伸着懒腰,趿着布鞋睡眼惺忪地走了出来。
她一屁股在桌前坐下,拿起筷子就吃饭。
“你今天倒是起得早。”
“新年新气象嘛。”司樾半闭着眼咬了口馍,夹了箸榨菜,嚼了两口一低头,“嗯?红糖馍馍?这么奢侈?”
“新年新气象嘛。”
三人坐下来吃饭,吃完了早饭,司樾又是躺在门口的摇椅上看书,恒子箫坐在她身旁的小马扎上。
他坐了一会儿,没有课要上,也没有事要做,闲得不知所措,忍不住抬起头来问司樾,“师父,我要做什么?”
“你要做什么,问我干嘛。”司樾枕着一只胳膊,翻了页书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