恒子箫想了想,又想了想,脑袋里司樾的形象坚如磐石,他实在想不出师父能变成什么样。
“比如,她堕了魔。”纱羊帮他想,“变得好杀人,每天都要喝人血。”
“不会的!”恒子箫不假思索地反驳。
“那可未必,万一她走火入了魔或是被奸人所害变成了这样——总之,万一她就是变了,届时你又当如何?”
恒子箫不明白,他只是问纱羊借个铁锹,为什么要突然编排起师父入魔的话来。
他犹豫了一下,问:“那对她身体有害吗?”
“呃……”纱羊回避了男孩纯真的目光,“无害吧……”
“那她还飞升吗?”
“都入魔了,还提什么飞升。”
“那入魔是为了做什么?”恒子箫又问。
纱羊蹙着眉,“嗯…为了称霸一方?报仇雪恨?”她一个仙子,哪里知道入魔是要干什么。
男孩道,“那我就为师父鞍前马后,身先士卒。”
“什么!”纱羊叫起来,“你要给一个魔头鞍前马后、身先士卒?”
恒子箫偏着头,不懂她为何如此激动,“古来先贤不都是这样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