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给了他防护。”司樾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,“何况他这么多年的青苔路、梅花桩都是白跑的?该会的早会了,只是头一回怕生罢了。”
“那倒也是,御剑这事上,他是得比其他孩子学得快一点。”纱羊说着,又道,“不止是御剑,他这一次比上辈子早了三年筑基,你说,这是什么缘故?”
司樾道,“师父的缘故。”
“你也真好意思,”纱羊斜眼看她,“连剑都是白笙给的,你占了师父的名,可事还不是白笙在做。”
“两个师父,不就事半功倍了么。”司樾道,“哼,他该十岁筑基才是。”
纱羊白了她一眼,“他既练习御剑,那中午我来做饭,你留点神,别睡死过去,让他摔了。”
司樾抱胸,“真倒霉。”
“你说什么!”纱羊抓住了她两根头发。
“没……”司樾别过头去,避开她的怒视,“没什么,您辛苦。”
纱羊做饭去了,她嘱咐司樾别睡着,司樾让她放心,然后躺在了屋门口的摇椅上。
天上的恒子箫飞了一圈,司樾不在身边,他有些发慌,不由得往下喊了声,“师父?”
司樾闭着眼在摇椅上晒太阳,懒洋洋回应道,“嗳,在呢,我托着你,飞罢。”
恒子箫回头,看了眼剑柄处的法光,定了定神,又对下面喊,“您要是收力,先告诉我一声。”
司樾翻了个身,“知道知道,放心玩你的去。”
恒子箫又去飞了一圈,见司樾还不上来,惶惶然地喊,“师父——”
“在呢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