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都做,珠宝、绫罗、茶叶、酒楼,能做的都做。”
他说完又劝道,“司姨,你管这许多做什么,还是赶紧走吧,一会儿天黑了,你和萧哥儿才两个人,要怎么遛那么多狗啊。”
司樾笑道,“两个人八条狗,一人四条嘛。”
“唉,”小小的秋哥儿叹了口老气横秋的气,“你怎么还是不明白,要是你们两个人就能控住八条恶狗,那之前也不会有那么多师傅做不下去了。”
“我就不信,”司樾吐出牙签来,“真就没人能降住这些狗了?”
“真的,我是这儿的家奴,出生在这儿,没见过哪个师傅能待上半年还不见血的…”秋哥儿话语一顿,“诶,还真有一个!”
“谁?”
“是我小的时候,这批狗刚来。当时带它们的师父倒是做了两年,可两年后他就回去了。”
司樾问:“他也被咬伤了?”
“那倒没有,那时候这些狗还没这么疯呢。”秋哥儿道,“他好端端地来,又好端端地走了,我娘说,是老爷赶的他。”
“也不知老爷为什么要赶他,除了他,从此以后就再没师傅能做下去了。”
他看了眼天色,叫了一声站起来,“我得回去了,司姨、萧哥儿,谢谢你们请我吃饭。我说的都是真话,趁着还没到遛狗的时辰,快些走吧,可别说是我说的啊!”
第77章
转眼到了亥时。
纱羊听了秋哥儿说的那些话, 有些担心恒子箫。
开铁笼时她躲在司樾的衣服里,紧张地盯着那些狗,仰头对司樾道, “要不然还是算了…”
“几只凡狗, 它们不怕你就罢了, 你怎么还能怕它们。”司樾催促道,“快快快,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