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祭拜槐娘娘一事非同小可,就是花再多钱,也得把芳儿的疹子治好。”村长对着梁婶道,“你先回去吧,我们明天再叫你。”
梁婶哭着不肯走,被村长夫人好一顿劝,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屋子。
第二天白天,村长果然花了重金请来了一位郎中。
那郎中对着芳儿身上的疹子看了两眼,便道,“像是荨麻刺出来的瘾疹。”
村长看了眼夫人,夫人当即摇头,“我虽然也觉得像,可她这两天都待在屋子里,哪来的荨麻呢。”
她顿了顿,又问:“会不会是两天前被荨麻咬了,现在才病发?”
大夫摆手,“不会,若是被荨麻刺了,当时就会起疹。”
“难道真是吃酒之故?”
“吃酒?”
两人便向郎中说了梁婶的那番话,郎中捋着胡须,沉吟道,“倒也不是没有可能,我虽然没有见过,可医书上讲,有些人有病酒之症,喝酒之后或是头晕恶心,或是身上起疹。”
村长忙问:“那这病酒得病多久?”
郎中摇头,“那就不知了,这样的人太少,尤其是妇孺小孩,本就极少接触到酒,就算病酒了,也不会为了这点小事请大夫。”
“此类患者我生平未见,或许三五日、或许□□日、或是一两个月,总归是能消下去的,你们也不必太过担忧。”
“我们可耽搁不起那么多时日啊!”村长道,“有立刻消疹的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