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樾哼笑一声,将帕子掀开,待看见里面玉佩的模样时,恒子箫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“看见没,”司樾指着那方玉佩,“都碎成渣了。”
“这不可能,”恒子箫怔怔道,“今天早上还是完好的。”
司樾敲了他脑袋一记,“这是人家的家传宝玉,别看只有鸽子蛋大,却是价值连城,可以买下一座城。”
“现在变成玉粉了,你怎么赔,嗯?”她捏起一块碎片来,“把你体内那颗金丹挖出来,也只够赔这蚂蚁大小的一块嘞。”
“师父,我……”恒子箫一顿,猛然想起了什么,“难道说,是这玉佩帮我挡下了缪修纶的符?”
司樾捧着手上的帕子,歪着头笑叹一声,“他那符也是件贵物,价值不菲。你小子一场比赛,折进去了不知多少灵叶。”
“师父,这可如何是好。”恒子箫看着帕子上的碎玉,“早知如此,不如受了那张符。”
“她上上辈子真是欠了你的。”司樾把帕子收好,还给了恒子箫。
恒子箫心中一疑,为何说是上上辈子?
他此时也顾不得这点细枝末节,问向司樾:“师父…这还能修好吗……”
司樾摩挲着下巴,“修复形状是不难,可里面的灵气——我就无能为力了。”
她非仙神,没有仙力灵气,自然也就造不出仙家法宝来。
恒子箫抿唇,决定道,“既是如此,我便去向蓝瑚请罪,无论多少钱,一定想办法筹到。”
“这也不难。”司樾笑道,“以现在的市价,请一个金丹期的护卫,每月是五百灵叶。你嘛,给她当一百二十年护卫就还清了,要是中途能突破到元婴,那时间就更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