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答他的只有不停落下的棍击。
敲打在浑身各处,疼得他们嗷嗷着倒地就大哭着求饶。
没人饶他们。
直到他们嚎叫着疼晕死过去了,棍击才停止。
黎卿酒气喘吁吁地拿着棒球棍戳戳麻袋,“继续叫啊,喊破喉咙都没人来救你。”
薄韫时一手拎起一条麻袋,“该走了,舒萤快到了。”
“哦哦,走走走。”黎卿酒跟在他身后,说:“谢谢你啊,要是没有你,舒萤估计真的得被他们欺负。”
想到某电影里被喝醉酒的猥琐大叔欺负的小女孩的下场,黎卿酒就浑身发冷。
幸好,薄韫时恢复了灵力,知道了舒萤即将发生的事。
薄韫时将两条麻袋丢到偏远的草丛里,看着鼻青脸肿的两人躺在地上,他面上的愁云还没完全消散。
因为他不知道这算不算帮舒萤彻底躲过了一劫。
两人从这里离开后,薄韫时直接隐身带黎卿酒潜进了寨子里。
白天的寨子里人很多,到处都是穿着苗疆服饰的溪山寨村民们在街头走动着。
薄韫时牵着黎卿酒小心地躲开人群。
“我们要不直接去找星辰吧,我估计他回来也不太简单。”
薄韫时拉着黎卿酒的手紧了几分。
“嘶,你松开点,抓疼我啦。”黎卿酒倒吸了口凉气,用手推推他的手腕。
薄韫时一把就将她拉进自己怀里,“酒酒是在关心他,还是关心这件事?”
“好好的,你又抽什么风。”黎卿酒实在是搞不懂他,继续挣扎,“放手。”
薄韫时不放,他盯着她的点绛唇几秒,俯下身,咬了下去。
“!!!”黎卿酒怎么都没想到会被他偷袭,一时间竟呆愣着瞪大眼睛忘记了反抗。
直到她感觉到了唇瓣上有传来疼痛,以及鼻息间闻到的血腥味。
啊啊啊啊犬科动物根本就不会亲,他只会咬人!
黎卿酒气得推他踢他捶他,结果都没有半点用,他压根就没有半点反应。
不管了。
黎卿酒举起巴掌就往他脸上招呼过去。
‘啪。’
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。
他总算有了反应。
薄韫时松开了她,唇瓣上还染着她的血。
“你……”黎卿酒暴怒着想骂人,就听见他说:“酒酒,舒萤出事了。”
…
舒萤从黎卿酒的家里离开后,就哼着歌往回家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