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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卿酒蹙眉,“……居然连你也不知道。”

“灵器基本上都已经随着六七千年前的大战消散了,而那时我还未出世。”

也是,他也就是个四千多岁的年轻人而已,怎么可能知道六七千年前的事。黎卿酒若有所思点点头,问道:“那山上的那件呢?”

“估计是不慎遗落下的。”

“哦。”黎卿酒应了一声后,突然像是想起什么,“你说我们直接把灵器偷走毁掉不就可以了。”

薄韫时靠着椅背,伸手摸摸黎卿酒的脑袋,“酒酒怎么这么聪明。”

“当然,也不看看我是谁。”黎卿酒抓住他像在摸狗狗的手。

薄韫时垂下眼睑低笑了声,被她拉住的手微微使劲,将人拽进了自己怀里。

“对了,”黎卿酒跨坐在薄韫时的大腿上,从他怀里抬起头,双手搭在他肩膀上疑惑问:“你说它去对付你了,那你有没有受伤?”

薄韫时蹙眉,委屈说:“有,很疼。”

“……”黎卿酒将薄韫时上下都扫了一眼,见他面色红润,没有半丝不对劲的模样,就知道又是在驴自己的。

她冷漠地‘哦’了一声,“没事。反正你有治愈术,很快就能好的。”

“酒酒都不担心我么?”薄韫时搂住怀里姑娘的细腰,将下巴搁在她的颈窝蹭蹭。

黎卿酒被他蹭着浑身都痒麻麻的,躲闪着推他脑袋,敷衍说:“啊对对对,担心担心,担心的茶饭不思寝食难安。”

薄韫时无奈地轻叹了声,抱着黎卿酒从椅子上站起来,“小骗子。”

小骗子挂在他身上,装死不回答。

薄韫时叹气,干脆就带她直接瞬移过去了。

两人一落地,山谷里就有阵凉风迎面袭来,卷起周围树林沙沙作响。

黎卿酒其实不冷,但还是条件反射地打了个哆嗦。

薄韫时将她揽进自己怀里,给她取暖,嘴里念叨着:“这该死的天气,比酒酒的心还要冷。”

这狐狸又开始了……黎卿酒气得磨牙,双手捧住他脸颊,吧唧亲了大大的一口,“这下暖了。”

“还不够暖。”

得寸进尺的阴险狐狸!黎卿酒懒懒掀起眼皮,死鱼眼棒读:“哦,那你冻着吧。”

说完,就不再搭理他,转身走了。

“山路不好走,我牵你走。”薄韫时见状,赶紧追上去牵她手。

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的黎卿酒,直接把自己的手塞给他,“牵牵牵,给你牵。”

总算牵到手的薄韫时心情好了不少,连清冷矜贵的俊脸上都挂上了很不值钱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