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介意什么?”
“楚先生不是不喜欢跟人接触吗,在船上的时候,我就是、睡在地板上的,那样也没什么的。”
楚景屿听辛离提起这个,恨不得穿越回那个时间把自己从床上薅起来,质问自己怎么可以让喜欢的獭睡地板。
他神情不变,似在说一句很寻常的话:“因为是你,所以不介意。”
辛离闷闷地回应,脑袋里已经炸开烟花。
这个意思,是指小海獭是特别的吗?
他将睡衣的布料都捏皱了,恍恍惚惚回到了主卧。
楚景屿去洗澡时,辛离已经换好睡衣躺在了床上。他还没调整好心情,大脑仍是一片混乱。
这个时间睡觉稍微有点早,他拼命想要在楚景屿出来之前睡着,但意识清醒得不得了,闭上眼睛眼前全是楚景屿的脸。
楚景屿从浴室出来,就看到辛离只露出一个脑袋在被子外面,脸颊红彤彤的像被热气熏过,仿佛刚洗完澡的人是他。
担心逼得太紧将小海獭吓跑,楚景屿没把被子也藏得只剩一床,还是留了两条以免小海獭太过害羞。
他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,但因为过去二十多年的保守和习惯,他自己也有些不适应。
放在以前谁要是说他以后会因为喜欢什么人故意用短浴巾吸引对方,他会觉得他自己疯了。
辛离更不知道眼睛该往哪里瞅,他现在是仰卧的姿势,背后靠着枕头,当着楚景屿的面忽然换动作似乎不太礼貌。
看到楚景屿头发还是湿的,他努力平复呼吸说:“楚先生要吹下头发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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