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绝不。”季恪坚决地反驳,坚决地看着姜宣,“是为了真地对你好,只做你需要、想要的事。这次提前来,是因为我觉得你不排斥我了,上次分别时山儿也明显不舍,但来了以后,发觉你似乎又在抗拒,所以方才我问你是为什么,以及是否在说气话。倘若果真有原因,果真不是气话,我便立即离开,不打扰你。”
姜宣:……
姜宣:…………
姜宣:………………
兜了好大一个圈子,但好像还挺有道理?
记得阿宁哥哥说过,现在的季恪已经想得非常清楚明白了,就是自己还迷糊混沌呢。
一时之间也不可能搞透彻。
便摆摆手,破罐子破摔道:“还是那句话,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,我管不了你,也不想管你,更不想你做什么都提前顾着我。就这样,我走了,别跟来!”
落荒而逃。
哎。
他回到自己居住的小院儿里发了会儿呆,等到天色暗下来,估摸着晚饭该开席了,便慢吞吞地起身去往前院。
要和全师门的人和季恪一起吃饭,想想都麻烦。
然而出乎意料的是,到了卧云阁外,已经架起暖锅摆好菜肴的席面上,老师在,师兄师姐们在,连练习射箭的小山儿也从后山回来了,却没有季恪。
他不由地四处看。
行风真人深明就里,捋须笑道:“不必找了,人已经走了。”
姜宣便红了脸,在小山儿身边坐下,道:“我哪有找?我是怕他在,他走了最好!”
“哦?”行风真人呵呵笑着,“宣儿怕他?这是为什么?”
所有人闻言都看过来,包括小山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