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时,季恪眉梢失控地一抬,表情匪夷所思:此人竟敢如此跟自己说话?!
冷冷地“哼”了一声,他起身下床就走。
姜宣简直莫名其妙,坐起来唤道:“陛下?”
季恪立即回身给了他一个危险警告的眼神,姜宣却没能正确接收,茫然地眨着大眼睛挠了挠头。
嗯……
季恪说喜欢他,不顾朝臣反对,后宫只他一人,还一封就是君后;
虽然他不是很懂宫中的规矩,但季恪并不介意,天天跟他一起吃饭睡觉。
唯独不与他洞房,他都问了,季恪却不说原因,还生气,还逃避离开,还怪怪的……
——叮!
脑袋里又信号般地一响,姜宣柳暗花明恍然大悟,甚至因为终于得知了真相而激动地坐在床上小弹跳了一下,说:“陛下你是不是不行?”
……
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……
季恪历来面沉如水,此刻却出现了有生以来最丰富多变的神情;
季恪年纪轻轻便已经历许多,却从来没听到过这种话。
怎么还目露喜色呢?
震惊与耻辱填满胸口,他气得手发抖,半晌说不出话来,姜宣却以为自己言中,跪在床上快速向前膝行,兴奋而认真地说:“没关系的陛下,我跟你说,我师门里的二师兄是此道中的圣手,他制过一个方子,吃几次就见效!陛下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