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严重怀疑她在走马观花。
“一个小男孩被母亲遗弃后逆袭的故事。”陈墨回答我。
“母亲遗弃?”我挑眉,“凶手把尸体摆出那些姿势或许是因为他恋母?”
“基本不可能。”陈墨继续快速翻动书里的内容,“尸体除了窒息伤再无其他,没有性虐待尸体。有严重恋母情结的凶手反而对女性身体的伤害会更大。”
…..
她说得有道理。
“一个婴儿出生时,双眼就看向母亲。除了眼泪,他们只能等待,等待她的靠近。”
陈墨用手指了一段,读给我看。
下面一段。
“新生儿贴在母亲怀里时,他们便选择相信这个谎言世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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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本书是刚出版的。”陈墨合上书,将书交给了我,“带回去分析一下。”
我们又看了一下孙甜其他的房间,没有发现与本人不符合的场景出现,便和孙家父母告了别。
王风来实在是扛不住困意,找了其他警员来帮我们开车,自己回去先睡觉了。
我在来的飞机上睡了几小时,还算有精神。
站在我身后的王安一个劲地打着哈欠,一边打,眼泪一边冒出来。
“你看完现场要不去办公室眯会。”我从裤兜里掏了一张卫生纸给他。
“先抓人吧。”王安接过纸巾,又打了个哈欠。
两个抛尸地点隔得不算太远,一个在湖边,一个在河边。
都有芦苇荡,都有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