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清灼直接抽出那张票,想也没想就要撕掉。
“易清灼!”沈朝意呵斥的声音传来。
“你也会吃醋?不是不想见到我?不是想一个人静静吗?我不是给你空间没有打扰你想静静吗?你现在又是在做什么?”
沈朝意的质问让她生生停下动作,怒不可遏的盯着那张票。
“你说吃醋,那就算吃醋了。我不想你跟她一起去看画展,有错吗?”易清灼毫不掩饰自己的怒意。“我可不仅仅有你以前病人的身份。”
以前的病人把她们的界限划的清晰又遥远。
实实在在令易清灼火气烧灭了理智,忍不了一点。
闻言,沈朝意突然笑了,“你不想我就不去?又不想见我,又要吃醋,易清灼,是我太宠着你了吗?”
因为易清灼经历的缘故,性子又淡漠,沈朝意给予易清灼太多温柔。
可易清灼似乎忘了,沈朝意也是有傲气的。
她的包容是有限度的。
易清灼一次次推开她,她就能当着易清灼的面应约别人。
车内空间太狭窄,以至于两个的呼吸都能被放大进对方耳里。
易清灼手里拿着沈朝意的钱包和票,像烫手的山芋一样,进退不得。
沈朝意的脸上再无令人温暖的亲切之感,取而代之的怒形于色。
我太宠着你了吗?
沈朝意的质问仿佛一时之间把她打入彻骨的寒窖,让她浑身僵硬动弹不得。
“可你是我女朋友,你当着我的面和她约着一起看画展,我不能生气吗?”
“你可以生气,但不影响我应约。”沈朝意眸光意味不明。
也没有往日对易清灼轻易的妥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