绍芒道:“那个袁宗师很针对我们,由不得我松懈。他像是对我们两派偏见极大。”
这几日上课时,袁恒驹总是挑她们的刺,其中的打压之意过分明显,弄得极不体面,好像这几个初出仙门的女仙偷了他的棺材本一样。
云宝鸢苦恼道:“何止啊。”
他简直恨死司翎萝了。
但不知缘故。
绍芒道:“你缓好了吗?我们这就去宗府?”
云宝鸢理好衣裳,视死如归:“走吧,早晚要面对,我有什么好怕的,左右他们也不能吃了我。”
两人拾掇一下就往宗府走去。
果然如文寅所说,这一道增添了不少法障与察点。
绍芒心里不安,路上魂不守舍,云宝鸢和她说话,她也没听到。
宗府高墙大殿,很是庄严。
经由弟子通报后,两人进到殿中。
袁恒驹正在议事,将她们晾在一边。
过了半个时辰,袁恒驹才想起来让她们起身。
绍芒暗想,看来璇衡宗挑选宗师的眼光也不怎么好,这样拿捏姿态的宗师真的小家子气。
回忆这几日的课堂,袁恒驹总给她一种很怪异的厌恶感。
老实说,袁恒驹授课的水平中规中矩,也没旁人夸得那么好。
但他自己一站上课台,就有种自己天下第一师的摆谱,傲慢的气息过分浓烈,近乎是逼迫所有人承认他的修为与德行。
一分的能力,一百分的心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