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恒驹发现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。
他着急解释,“怎么可能!”
荊晚沐迟迟无话,拾阶而上,坐下来后照样沉默着。
袁恒驹当众跪下,“宗主,肯定有人故意陷害,我怎会对小小随侍用摄魂符?”
韩吉勋知道该自己表演了,立马一副怒容,道:“随侍的性命不是命吗?袁宗师未免太不拿人命当回事了?”
袁恒驹咬牙,到底还拿捏着宗府之主的威信,道:“宗主尚未定论,哪里有你说话的份!”
韩吉勋道:“灵文化符只有你会,这是你自创的一门法术,当年有弟子偷学,你丝毫情面不留,将人杀害,这都是众所周知的,难道我们璇衡宗还有人偷偷学你的法术吗?袁宗师,你不要随意诬陷别人。”
这句话一说出来,满殿的人都得被迫站队了。
袁恒驹此人阴险狠辣,此事若真不是他所为,那他事后岂不是还要追究是谁修习了他的自创法术?
袁恒驹发觉不对,立即反驳,“我何时说你们偷学我的法术了?我又几时轻贱人命了?难道不是有人刻意诬陷我?”
众人并不回应。
这能说什么。
难道承认对他的憎恨?
反正荊宗主为人良善,行事磊落,最让人不解的一件事便是将宗府交给袁恒驹打理,这一让权,便是三十多年。
老实说,袁恒驹的能力还没到那个地步。
韩吉勋收了法术,墨红没了支撑便倒在地上。
荊晚沐看着地下的闹剧,微微摇头。
在袁恒驹看来,这是对自己的否定。
但荊晚沐真正想的是绍芒。
是道难题,不过也挺有意思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