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雁声发自内心地感叹道:“这里的人都好有钱。”
陆灼酸的鼻子都疼:“就是, 那一个天灯少说得五个银铢, 够寻常人家用半个月了。”
不仅她们,摩芸也眼红。
命运真是不公, 她小时候可没这条件,现在也没。
再这么下去,她真的要怀疑穷不过三代这句话的真实性了。
比起百姓放灯, 她宁愿相信这是无眼的老天心血来潮下灯了。
大家一块儿穷不好吗?
陆灼已经酸的语无伦次, “卖臭豆腐的都戴花,什么变-态行为,真是不懂。”
绍芒正想对司翎萝说话, 只是还未开口, 头顶突然砸下来一朵花。
她下意识伸手接住, 花瓣上清澈洁净的水珠滴在手背上,冰冰凉凉。
她侧身去看,只见波光粼粼的湖面上立着秀致水阁,水阁二楼站着一位容貌绝丽的女娘,女娘身侧有两位陪侍,各自捧着托盘,托盘上数朵鲜花‘玉体横陈’。
显然,就是她拿花砸人。
故意的。
绍芒轻轻皱着眉,两道眉眉头挨得近了些,她说:“师姐,这些本地人待客好有意思。是风俗吗?”
司翎萝道:“算是。”
林雁声偏爱这些异闻奇录,很快靠过来,“大师姐,你给我们讲讲?”
司翎萝看了看绍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