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逸冷笑一声,道:“你觉得呢?”
宋情“咦”了声,上前两步,道:“江澜和你说了?不对啊,前几个月她还问我拿药来着,难道她没给你吃吗?”
明逸只觉得一声惊雷炸在耳边,犹如千万柄钢刀划过脑海,她面如金纸,孱弱且艰难地喘息着,道:“江澜几个月前问你拿过药?”
“是呀。”宋情点头,缓缓一笑道:“这药可不好买,得有路子,江澜这么清高的一个人,自然不愿放下身段去打听这些‘下三滥’的东西。”
没想到江澜还是没有放弃要“害”她。
那么自己这两世的卑微,心酸,痛苦与泪水,又究竟有何意义?恐怕就算剖出一颗心捧到江澜面前,她都不屑于看一眼吧。
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涌,明逸却诡异地痴笑起来。
她觉得痛极了,痛到顶点,又生出强烈的怨恨来,恨不能让江澜也尝一尝服药后的癫狂滋味,让江澜也试一试爱而不得又难以割舍的悲戚痛苦。
宋情轻飘飘的一句话,却犹如一柄钢刀,将她孱弱如纸的身子捅了个对穿,从里到外凉成一片。
“你和江澜是什么关系?”明逸惊讶于此时自己居然还能发问,而说出口的声音,却陌生的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。
“什么关系?”宋情重复了一遍她的话,忽然低笑起来:“朋友?仇人?床伴?爱人?”
“说起来,不过是上了几次床的关系,而我恰好又有那么一点喜欢她,她也有需要我的地方,仅此而已。”
“江澜不是……”
明逸惊诧地瞪大双眼——她原先一直以为江澜并不喜欢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