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逸挑眉:“只是这样吗?”
江澜艰难地点头:“只是这样。”
明逸恨恨道:“你知不知道那药虽不致命,吃多了却会让人生不如死!你舌灿莲花,将自己说得楚楚动人,背地里却几次三番找宋情拿药!江澜,我一片真心待你,也申述了自己无意于接管明家,你却还是不肯放过我,你真的好狠毒。”
江澜面色骤变,道:“我没有……我只对你下过一次药,自从你赌气在房中晕倒后,我就再也没有对你用过。”
明逸:“是么?当初我追你到蓝湾,你房中的梳妆台上摆着的那瓶药是什么?你可别和我说是小孩子家吃的糖果。”
江澜垂下眼:“我……确实是拿了,可我从没有想过再去害你。”
明逸:“既然你没有要害我的念头,为什么不把那瓶药处理掉,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摆在那儿,你敢说你的动机是单纯的吗?”
江澜的脸上彻底失了血色,整个人也像一株开败的花儿般,凋零谢落:“是我一念之差,做下了错事。不论你相不相信,我确实只‘害’过你那么一次。”
明逸阖上眼,掩住浮动的泪光:“现在和我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吗?”
“是我的错,一切都是我的错,只要你能原谅我,我愿意付出我的一切……”
“原谅?”明逸睁开眼,一行清泪滑落脸颊,她倾身,攥住江澜的衣领将她扯向自己,凝望着她漆黑的双眸,道:“我要你现在就说喜欢我,爱我,你敢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