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魁祸首，沈轻雾，做完这些后，竟施施然地坐直了身子，优雅自如，仿佛一切没发生，仿佛刚刚做那动作的不是她。

倒是苏叶，先是愣怔着，后捂着耳朵，再后又含羞带愤地看着她。

“你……”苏叶声音嘶哑，险些要找不回自己的声音了。

沈轻雾歪头浅笑：“怎么了。”

怎么了？

她怎么好意思问出这样的问题，真是个狗女人，不，是个狗妖精。

“你以后，不许这样了。”苏叶说。

“你不喜欢？”沈轻雾眉梢微挑。

苏叶轻咳一声，摇头又点头：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
沈轻雾：“哦？”

“我的意思是，”苏叶支支吾吾：“你可以这样，只能对我，你不能对别人这样。”

沈轻雾笑出了声。

苏叶见她只是笑但不说话，有点着急了：“不能这样对别人，你还没答应我呢。”

“这个还需要答应吗，”沈轻雾捏了捏她红透了的耳垂：“我当然只会对你这样。”

苏叶被她捏得缩了缩脖子，想躲，又舍不得躲。

最后，干脆埋到沈轻雾怀里去了。

沈轻雾抱着怀里的一团：“这是又怎么了。”

苏叶埋在她怀里，凶巴巴地说：“狗女人。”

鼻息间全都是狗女人身上的味道，淡淡的，木质沉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