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羽问这句话的时候，马旭刚好第二次晃悠着走到屋外，将这句话听了进去，神情立即严肃起来，躲在门旁开始偷听。

吴山沉默了一会儿，才淡声道：“总体上比之前好一点点吧。”

门外的马旭一听，心里立即乐开怀。

——“但是…”吴山抬起头来，微微蹙眉，“做事还是有点自私，不太为别人着想，我怕他在这里还是会像之前一样只顾自己的事，对别人不管不顾。”

马旭眨了眨眼睛，眼里的亮光骤然暗了下来，神情落寞，心里有点难受，吴山对他的想法一直都是这样的，哪怕自己明明还是有点改变了呀。

“也还好吧，他这几日都懂礼貌了，和左邻右舍相处还行，虽然不热烈，但是也没再得罪人。”许羽对吴山的话并不苟同，“人总会进步的嘛，至少进步了一点点也是很好了呀！对他不能太着急！”

吴山点点头，垂了垂眸子，“也是。”

两人在屋内又讲了一会儿话，吴山还有事先离开了，许羽去找马旭，看见他正魂不守舍的在鱼塘里喂食。

“马旭，我等会儿要去庆云酒楼，你顾好这里哟。”他嘱咐道。

马旭回过神来，朝他摆摆手，“去吧，这里有我就行，我就努力做好的！”

许羽朝他笑笑，唤上一名伙计跟着他一块离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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