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当时喝多了酒,神志不清,以为是那舞姬,怀中女子明明挣扎过,他却以为是欲擒故纵,把人绑了强/上的。
莲儿的丈夫听说了消息,已经赶回了岷州,正提着刀在陈府门口闹,要他偿命。
陈清淮匍匐在陈宗文脚下,痛苦道:“爹啊,您救救儿子吧,儿子这回是被人害了啊!”
陈宗文一巴掌将他扇倒在地,将案上的书信狠狠扔在他脸上,怒不可遏,“救?我怎么救?你姑母来信了,裴家那事黄了,这回裴家也记恨上我了,你自求多福去吧!”
他怎么生了这么个孽障!
陈宗文拂袖而去,陈清澜叹息着,伸手扶起弟弟,“清淮啊,你这是得罪了人啊……”
陈家人都心知肚明,在岷州,能让那舞姬从陈家眼皮子底下逃走的,只有诚王府能办到。
此事跟李翊八成逃不了关系。
但知道又能如何呢?清淮行事不端在先,陈家也只有捏着鼻子吃下这个哑巴亏。
陈宗文最终还是替儿子擦了屁/股。
货郎得了大笔钱财,便销声匿迹了,陈家失了颜面又没了裴家这门婚事,跌了个大跟头。
韦氏听说此事后,将李翊叫过来,狐疑问道:“长生,陈家的事,是不是你做的?”
李翊自然不会承认,笑道:“母妃想多了,我并不知晓此事。”
韦氏半信半疑,李翊插科打诨,将事情糊弄了过去。
李翊回了听松院,先去看望了吴义。
吴义如今好多了,只是刚接好的骨头还不能站立,他也听说了陈清淮的事,心中畅快,“这都是报应,活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