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这话,元朝没有说。她知道师兄定然是不会同意的。
今天可不是平常日子,她只想与师兄开开心心的过。
“一定会团聚的。”虞晋不知她心中所想,闻言,眸色微暗,“虽此次宁神医去了,但师父年纪到底不小了,不可能一直留守边关。你放心,总有一日,你们会一家团聚的。”
“什么叫你们,还有你!是我们!”
元朝立刻纠正,“师兄难道不当我们是家人么?”
当然不是!
于他来说,比起做皇帝的养子,他倒是宁愿自己是卫家的人。只可惜,这一切都不过是妄想罢了。
“是我口误,该罚。”他面上不动声色,依旧笑意盎然。
元朝眼珠子一转便道:“那便罚师兄今晚陪我喝酒吧?”说起喝酒,她跃跃欲试,眼带期盼地望着虞晋。
其实她多时是一个人在家,想要喝酒,谁也管不着。只是明明卫家的男人们都是海量,偏偏她像了娘,不说一杯就倒,最多三杯,就能失了理智。
酒量不好便算了,她酒品还不行。醉酒之后,行为可不受控制。府里的下人们哪里管得住她?
是以,卫震离开前便叮嘱了官家,把家里的酒窖封了,反正是不许元朝自个儿喝酒的。
下人们畏惧镇国公,便是文嬷嬷那般疼爱元朝,也不敢解了禁。是以,元朝若是想喝酒,必须得有家人陪着。
如今哥哥们走了,爹爹又不在,便只剩虞晋了。
“师兄,我就尝一点。”见虞晋不答,元朝拉着他的袖子就晃来晃去,拖长了声音,撒娇,“就一点点。反正有你在,你看着我不就成了么?”
“况且今天还是你的生日,你都与别人喝酒了,偏偏不与我喝,我会伤心的……”
她撒娇的功力是在家里几个男人身上练出来的,便是威严冷硬如卫震,也抵抗不了小女儿的撒娇,何况是他?